清除所有绿皮怪后，开始统计伤亡，以及收缴战利品。鱼铃提前预定了绿皮怪boss的珠子。

经统计，人类这方死亡13人，重伤4人，轻伤没有统计，疯掉一人，杀死绿皮怪23只。

“他是怎么了？”鱼铃问。

“他吃了张志给的珠子疯掉的。”李歌瞪着张志，“好几个吃了珠子的人都疯了，他们和绿皮怪同归于尽。”

张志讪讪一笑，“我这不是怕他们打不过吗，就把珠子给他们了，让他们在觉得自己打不过的时候吃掉。”

“你也吃了？”鱼铃问。

李歌点头。

“你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。”鱼铃摸着下巴上下打量他，思考李歌特殊在哪儿，她立刻想到李歌吃过增加力量的果实。这个可能至少有八成，剩下一成是运气，一成是体质过人。

她想了想，问：“吃下珠子前后，你有没有感受到不一样的地方？比如力量增加了。”

张志和黄毛也眼巴巴地看着他，心里打起算盘。

“没有，感觉没什么不同。”李歌很纳闷，也后怕不已，吃掉珠子的人力量几乎涨了一半，但无一例外都疯掉了。

一个保安跑了过来，“老板，疯掉的那人快不行了。”

几人移步过去，疯掉的年轻人趴在地上咳血，眼睛密布血丝，他向众人伸出手，手伸到一半就没了力气，头落在地上，失去了生机。

有人悲凉地说：“他死了。”

“是你害死他的。”李歌后怕之余还有些愤怒，动手去抓张志的衣领，被黄毛拦下。

张志没有一点负罪感，“是你们自己不中用，我给你们救命的珠子，也告诉你们使用后果，你们自己打不过绿皮怪，吃了珠子，现在来怪我？我不给你们珠子，你们都死了，反而是我救了你们。”

“你只说吃了精神会出问题，没告诉我们吃了会死人。”李歌的声音渐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