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人都是有依赖性的动物。连她自己也不知道,对席烽何时有了情感上的需要和依赖,而且这个越来越习惯是怎么回事?
这番心路她不能说,说了他会像室外的水结冰一样迅速冷却下去。只是心中有感而发,一种书写不出来的异样情绪。
“唉,不说了,说了你也不懂。”慕黎黎撑着脑袋,人有点发呆。
看着席烽放下餐具,看着他望向她,眼神郑重而认真:“我懂。”
“不,你不懂。”
女人独有的多愁善感的细腻,也许难猜些,但他也身处其中,如何能感知不到。
席烽笑一笑,“也许以前不懂,想不到那儿去。从上回你给我下最后'通牒' ,我不懂也懂了。”
“哦?”慕黎黎睁大双眼,好奇问,“你懂了什么?”
他感慨良多:“夫妻之间不能硬碰硬,愣往石头上钉钉子,哪儿钉得下去。我以前也是没看明白,你呀,”他笑着摇头,“柔软好说话的表象只怕是给外人看的,心里闷着一本细细的帐,让你妥协一步比登天还难。”
而他再成熟也有他的棱角,特别是在无往不利、没经过多少挫折的男女方面。
“小姑娘家这也没什么,很好很有个性。但是黎黎,我想和你说一句话,希望你有空时能想一想。”
“你说。”好严肃的口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