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 … … ”慕黎黎忿忿道,“以后少和你说话,免得又被人说大呼小叫的喧哗。”
“不光难哄,还记仇。人不大脾气不小。”
她的步速骤然加快,健步如飞。没两步被他按住两边的肩膀,往他那边拖。
席烽只用了两分劲,不痛不痒却也不容她反抗。慕黎黎不自在地挣了一下,被他揽得更紧,整个人嵌在他的肩窝里。
“话顶话说到那罢了,你至于真和我动气?工作上的分歧,各抒己见而已,说说你还恼了。”
席烽也不禁反思,最近是不是各种事情太顺着她了,一点重话听不得,即便不是针对她。
“真知灼见还是个人偏见,我们没必要争执。新公司才刚起步,大家共事时间尚短,往前走一段再论你我的对错不迟。”
这点上席烽没退让,但以防再次针尖对麦芒,缓了缓说:“知道是你师弟,又是你牵的线,总归不让他下不来台,行了吧?”
慕黎黎躲开了他的注视,他又说:“对谁有偏见,我也不会对你有,ok ?别上升到个人层面,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这即使不算低声下气,也是席老板最大的耐心了,在她面前他的自大越来越有纸老虎的倾向。
“哪有上升,我纯粹就事论事,你们犯不着那么难为人家。”
“还给'人家'说情?你是真觉得我不会多想,是吧?”他的语气泛酸,钟易的美誉在公司女员工里有多高,不止一人讲过。
慕黎黎心里发虚,但白天她真没有私心,抬眼瞥他:“不是我要说情,是你听不进去。往远了说,历史上听不进臣子谏言的,再英明也是个昏君… …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