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连名带姓的生分,却倒打一耙的来挑她的不是。男人纠结在一点的时候可以极其挑剔。
慕黎黎在家每次不是席总就是席老板,好像从没叫过他的名字。她被他挤得脖子长长地探出去,上身却城门大开的失守。
“你要求真多,我叫顺口了改不过来。你想让我叫什么嘛?我听听。”
“你说叫什么,该是什么就叫什么,你的聪明劲呢。”他的大手专往上边的圆软上掐,怪她木呆呆的不解风情。
男人在双唇紧紧黏在女人身上的一刻,当然是想要她的服从。慕黎黎却不,扭着小腰试图从他手下逃开,但被他扳着肩膀转过来,吸住的地方换成了嘴巴。
深吻片刻,人被他抱住,按着屁股往他腰上压过去。席烽沉着气教她,直白说:“叫老公,以后晚上都这么叫。”
“ … …不要,好肉麻。”可去他的吧,给她再多几层脸皮,她也叫不出口。
席烽托着屁股抱起她,不急,一会儿自然有不想叫也让她叫的办法。她悬空而起,大腿勾在他身后,两人的视线才终于齐平。
得不到服从,他的心情仍上佳,口气就没那么哄着她了:“看你老得低着头,我脖子都要折了。第一次见面没发现你这么矮呢,一在家就变成了小矮人,不穿高跟鞋能差出来这么多… … ”
慕黎黎最厌烦别人拿她身高开玩笑,一瞪眼,他马上改口,话里的颜色却不正经:“好好,个子小有个子小的好处,吃得少好养活,抱起来省力,什么姿势都方便… … ”
方便个头。他一说话,慕黎黎的脖子里好一通发痒。她怕掉下去紧紧攀附住他的脖子,还得分出一只手来捂他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