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黎黎看了看他额角若隐若现的皱纹,敷衍:“类型不同,他比你… …差不多吧。”
席烽没说话,但心里暗忖,她的年龄都喂狗了?他明明比小鲜肉成熟潇洒多了,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上。
晚上自然不能饶过她,拼着一股劲非要她承认点什么,比如某方面的爆发力、耐力,怎么也犹胜于小男生吧。
延长的快感让两人都有些颠倒其中,不知今昔何昔的着迷。很久后他才出来,慕黎黎更是腿软成了一滩泥水。
纸团一股脑儿地被她丢在他身上,可惜半路没了力气掉在床上。口中倒没怨他过程中话多,非要她痛痛快快地分个高下,又是那句骂他的老词:“ — —你能不能温柔一点?”
席烽反手拉住她手腕,按下就去亲她的眼窝。今天她的样子实在可怜:“知道了,一会给你好好补补水。”
慕黎黎抖着腿踢了他一脚,趁他躲避的时候翻身溜下了床,拖鞋没穿就钻进了洗手间。
他在身后咬牙切齿:“慕黎黎,我身上是有刺扎你吗,完事了一秒不能多待?”
女人需要事后温存,男人亦会贪恋这样的时刻。可她不喜欢汗液的味道,尤其是两人相贴时的湿腻感觉。
席烽抽完半支烟,屋里水声潺潺迟迟没停,他去拧洗手间的门,被她从里面锁住了。
慕行长主动打电话给席烽,让他俩周末回家吃顿饭。
大半个月过去,上次的事早已消弭如云烟。席烽的日程安排满了,但把话带到,传给了慕黎黎。
亲人再吵也终归不会生分,况且又是慕黎黎喜闻乐见的大场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