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怕男人跑了,把人绑得这么死?啧啧。”杜公子说,“你别羡慕她,夫唱妇随到这种程度,吓死个人!”
“夫妻之间无可厚非,亲密一点不好吗。”
杜公子得瑟地扭扭脖子,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:“岚岚,你可别给我压力,结婚就太没劲了,我还年轻还想再玩两年呢!”
慕岚岚本来想说的是两人之间细致入微的默契,被他一搅和,成了好像她对他有所暗示似的。
她翘起腿,白色的阔腿裤拂过鞋面,洒脱地说,“你想结,我还不一定乐意呢。”
章女士从她回国起在她耳根就没断了唠叨,三十了,收收心吧。
大晚上她在外面游荡不回家,也是怕了章女士催婚催到急如星火的劲头。有一次说上火了,章女士气急败坏地骂她,你一个大龄剩女,丢人不丢人,寒碜不寒碜?有一点自尊心没有?
慕岚岚说,我衣食不缺,自己赚钱自己花,别人爱说丢人不丢人,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章女士说不过她,气得直拿鸡毛掸子抽她。在她的观念里,天然弱势的女人是必须依附于强大的男人生存的。
慕岚岚允许自己依着她妈的喜恶找男朋友,但结婚那一关,她不会轻易让步。
“晚上酒吧有个局,跟我去吧?”杜公子问。
“刚开的局呀,几点结束?熬夜我就不去了,明天早班。”
“请假呗,他们都带伴,你好意思让我单着过去?”
“这周领导在,不好请假。”慕岚岚看他刷的拉下了脸,哥们就是男人的面子,软下身段哄杜公子,“你知道的银行就这样,活多钱少责任重。我又刚回国,中间断档了几个月要重新熟悉。等过阵子你过生日,我们专门请大家一场,办得隆重盛大一些… …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