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跑?屋子就这么大,你接着跑试试。”
男女之力量悬殊,从身高上已经高下立现。她不是对手,横竖逃不脱他的手掌心,慕黎黎羞愤地回头,瞪了他一眼。
深觉他胜之不武,但识时务者为俊杰,她不敢挑衅,嘴巴一时闭得严严的。
席烽歪了歪下巴,从她身后欺上来,一手按住了她的肩膀。
“光说不练假把式,我顶瞧不上这种人。席太太是不是又忘了?我一向玩真的。”
慕黎黎松松落在墙上的手指一下子扣紧,舌尖咬上嘴唇。气焰收起,只剩乖觉,认错流利极了。
“ … …我错了。”
“错哪了?”
几百年没向人讨过饶的慕黎黎,这句话说得异常艰辛:“错在,不该怀疑你的洁身自好,不该人心不足蛇吞象、又来找你揩油… … ”
“还有呢?”
他似是认同,气息后撤了些许,声音离她的耳畔远了一些。慕黎黎额头顶在墙上,想着如何应付过去。
见色起意这种错,她反正是打死说不出口的。
慕黎黎的身上是一件空荡荡的睡裙,因为转身抬臂的缘故,后背的丝质布料紧紧绷起。
于是肩和腰的线条被提起些皱褶,像他刚刚饮过的矿泉水瓶,流畅的地方流畅,玲珑的地方玲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