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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慕黎黎比他决绝多了,“不要!那个,人怕出名猪怕壮,我只想好好地当一条咸鱼… … ”

一副扶不上墙的样子,让席烽鼻腔里溢出一声轻蔑的嘲笑。

他发现慕黎黎有点窝里横的潜质。咸鱼也不是普通的咸鱼,吃的是金豆豆,喝的是金汤玉露,没几天就要找他堆一座小金山出来,才养得起。

慕黎黎从他眼里读出了不同的意味,自己圆场:“嗯,不是咸鱼,是锦鲤才对。”

如此有自知之明,说得席烽反而不想浪费唇舌了。

“你真的天天戴呀?”慕黎黎追问。

充门面吗,也许戒指是和腕表一样的性质,象征着男人的身份、财富和阶层。

“已婚人士,戴是基本的自觉。”他瞟了她一眼,“同时,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
说着话席烽一并拆下手表,当啷两声搁在床头柜上。

转过身体时,慕黎黎清晰地看见他的侧面,于是眨眼的速度迟缓得像电影中被拉长的慢动作。

眼睫覆下来的前一秒,视线不敢有任何落点的从肩头往下瞄。

手臂起伏之处,腰间凝练之处,腰带以下的突出集中之处… …

年过三十,男人的身材比二十岁的男孩要宽厚。见多了清瘦俊朗的男人,他却是另一种强悍和伟岸。

其实,男人比女人善变多了。白天在公司看着道貌岸然的肃穆,此刻浑身上下散发着肆无忌惮的懒散。

脱下一层衣服,能差出来这么多。慕黎黎偷偷瞄了一眼又一眼,她还是不够见多识广啊。

她表现得像纯粹好奇,轻声细语的和他说:“那是说明— —不戴总有人误解,总有人找你的'麻烦' 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