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中的侵略性太强,凑得又太近,慕黎黎被看得脸皮直烧。整条胳膊像不是自己的了,不敢动,生怕他一个不留神又要有别的动作。
事实上,他也确实弯下腰,越来越低头。醇厚地酒气扑入她的鼻息,憋了一会儿,慕黎黎顾左右而言他地问:“你喝了不少吧?”
“一般。”
“喝酒不开车,家里司机住得近吗?”
席烽一停:“什么?”
“我从小酒精过敏,碰一点会全身起红痘痘,得去医院挂急诊才控制得住。”
席烽放开她,一时弄不清她是故意抬出来当借口,还是确有其事。
慕黎黎小声说:“而且,中医上讲酒大伤身,酒后不安全,各方面都不安全。”
她把“各方面”三个字咬得极重,生怕别人听不懂她的寓意似的,“不要透支身体,回去睡吧。”
多么贤淑的一句话,说得席烽— —心火一点点熄了大半。
这年头,已经很少有人能让他在一心想干点什么的情况下知难而退,慕黎黎做到了。
他身体健康的很,她一提示他想起了别的,酒后… …他还真没试过。
危不危害身体不知道,会影响“发挥”他倒听人说过。男人有足够的自信,但关键时刻,盲目自信是不可取的。
慕黎黎随着他的脸色变换,慢慢把门板合上,关门前把书塞在他怀里,软趴趴地说:“书送你,一样可以助眠。”
一觉睡到早晨八点,清早红日初升,光线照进卧室才把慕黎黎唤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