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霎时有种看走眼的懊恼,果然男人靠不住。即使母猪能上树,男人都靠不住。
席烽两三下把她拉近到身前,让她站在他两腿之间。慕黎黎不自在,一只手被他拉着,另一只手继续僵硬的动作。
席烽却不像在享受的样子,也有几分心不在焉。
“这个力道可以吗?”她问。
“ … …重一些。”不知客气为何物,他说得很顺口。
拉她的大手整个覆上她的手背,试图把她团在手心里。同一时间,慕黎黎重重一按,他短促的“嘶”了一声。
“太重了?抱歉。”慕黎黎慢吞吞的,“现在呢?”
他哼了一声,她又问:“头疼好点了吗?”
“没好。”他没好气,“但比解酒药舒服。”
席烽岂是她闹一下就能打发的,说着话,他的左手悄无声息地爬上来,在她的腰侧停住。
旗袍的面料光滑如锻,他不得不用力,否则一不留神就握不住了。
皮肤的热度烘在腰间,慕黎黎看着席烽徐徐睁眼。她心里一突,对上他的眼神,带着不易察觉的戒备。
看他的样子不像是面对新婚燕尔的丈夫,更像是报警器响后的如临大敌。
席烽直勾勾地盯了她足足一分钟,搂着她的腰捏了一下,才出声打破沉默:“那天应该和你说得更透彻的,不过,现在说也不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