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苗笑:“他愿不愿意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— —你不愿意。”
钟易和两人大学同一院系,但入学比她们低一级,年纪也比她们小一岁。
大学毕业后钟易创业开了家公司,办公室就选在同一栋楼里的三层格子间。不算好的楼层,胜在租金便宜。
兜兜转转的,慕黎黎和他保持着联系,时不时串门过去看看公司的情况。
每次见钟易她习惯直呼其名,从没喊过师弟这个称呼。慕黎黎不愿意被苗苗说破:“你知道的太多了,以后少瞎说… … ”
“为啥,还避嫌啊?”
慕黎黎没理她,苗苗喜欢拿钟易来含沙射影的打趣,打从大学那会儿就这样。
钟易其人,刚进校时,学生证上的大头照一晚上传遍了女生宿舍。南方水乡男子的俊秀,加上温文尔雅的个性,多少师姐师妹专吃他的颜值。
难得的是,同时还兼有才华。开学半个月后,他成了系里少有的几个双学位学生,在经济学之外同时攻读计算器,对理工的学科尤其痴迷。
有匪君子,如切如磋。慕黎黎和钟易上学时常见,研究生时跟了同一个导师,毕业后更熟,比至交好友还要更熟一些。
为什么避嫌,慕黎黎晃晃右手的无名指,虽还空空如也的什么也没有,确实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苗苗揶揄她:“得了吧,君未婚你未嫁,不用避得这样早。刚还说pn b ,或许你再考虑来个pn c ?啧啧,正好,你今天打扮得这么少女— — ”
“没有特意打扮,前几天逛街的时候新入手的。”慕黎黎在她面前踮脚转了一圈,裙摆飞扬,“款式是不是轻佻了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