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眠是良药,至少睡着的时候不用想着困扰自己的事情。
可醒来之后还是会继续想,他头一会儿被分手折磨成这样,就连第一次和时筠分手都没有这种感觉。
悠米来叫他吃早饭,今天她还有培训班的课程,这需要方瑞陪着。魏枞应就一人去逛了四周。
他花了三天的时间逛遍了附近,三天里什么消息也不看什么电话也不回。
去了当地的鱼尾狮公园、博物馆、乌节路也去□□玩了一把,输掉了车厂一年的分红之后,灰溜溜地回家了。
魏枞应进屋的时候正巧和一个男人遇见,四目相对后男人用很标准的华语问他:“你是方瑞的儿子?”
方瑞和悠米还没有回来,男人让魏枞应随便坐,他还需要处理一些办公的事情。
只是书房的门没有关上,又或许男人自信地认为他听不懂英文。
魏枞应站在客房门口,听见他和方瑞打电话,用英文质问为什么他会来到这个家里。
吃晚饭的时候他又换上和蔼的面具,让魏枞应不要客气。
魏枞应没接话,吃了几口饭菜之后回了客房,将方瑞给他买的衣服装进行李箱里,订了第二天一早的机票。
他拉着行李箱离开的时候方瑞已经起床了,正在给丈夫孩子准备早饭,看见魏枞应拉着行李箱她叹了一口气,垂下眼眸将手里的东西放下,用围裙擦了擦手:“我送你。”
和那天来时一样的路,树叶上还挂了露水。他们在樟宜机场前分开,魏枞应解开安全带的时候,动作一顿:“妈,你过得好吗?”
方瑞看向他,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会问这个问题,但在迟疑了片刻之后,还是点头:“过得很好。”
魏枞应得到了回答,松开手,安全带缩了回去,魏枞应手搭在门把手上:“但是妈,一直到我们现在分开你都没有问我过得好不好。”
方瑞一愣,补救:“你过得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