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知道了焦繁那个秘密之后, 时筠有些逃避和她见面。
她敷衍打马哈,将关于焦繁的话题给掀过去了。魏枞应从不干追问这种事。正巧奶奶的电话打过来的也很巧合, 大约是在家看了天气预报, 所以知道时筠这一站旅游的地方一直在下雨。
和奶奶没聊两句之后, 时筠问起了爷爷,奶奶在电话那头哼了一声:“下棋去了呗,还能干吗。”
闲聊了没两句之后, 电话也结束了。
她从阳台出来,魏枞应已经拿着烟等在一旁了。
视线落在他手里的烟盒上,又晃到他脸上。他咬着过滤嘴,侧身给时筠让了个位置。
时筠没走,看着还没点上的烟:“我现在要叫你不抽你听吗?”
他轻咬了两下, 烟在嘴边晃了晃,似乎在跟时筠招手。她抬手把烟拿下来,他也没硬咬着跟她作对, 好像真应了那句“没管过就知道我不听了”,他好像还真的听了。
烟跑到了时筠手上,但是他人没挪位置,肩头还靠着白色的墙面:“和谁打电话呢?”
“我奶奶。”时筠将那根烟塞回烟盒里,“她看天气预报知道我们这边天气不好, 打个电话过来关心关心我。”
魏枞应:“那挺好。”
一路上奶奶的电话来的也不是很频繁, 但是些正常的关心, 但魏枞应手机没响过,时筠没问,只觉得大概率他压根没有和家里人说过自己旅游这件事。
他是一个外热内冷的人,狠心的程度远超时筠的想象。
雨淅淅沥沥又下了一天之后,终于放晴了。
但是由于水位上涨太严重,时筠一直期待的竹筏体验也被迫叫停了。
爬山的计划也被搁置了,山路因为连续好几天的雨,变得泥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