惭愧的种子慢慢在魏枞应心脏上面扎下了根,他好像是挺对不起时筠的。
当时的那些田字萍怎么说也是她的心意,自己应该留下来的。应该早点告诉她自己去洵川是去比赛的,自己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,傻不拉几地以为带她多看看就能改变她因为车祸造成的心理阴影……
听着林枋和向邵远你一句我一句,魏枞应提前回家了。
将客厅里的灯打开,魏枞应看见了自己靠墙的书架,想到了时筠每次都看的诗集,他随手拿下来两本,随手翻开了几页,看见了自己以前阅读的痕迹。
魏枞应随手拿了一本书走去了厨房,打开冰箱门,他从里面拿了一听啤酒,关上冰箱门,冰箱门上的显示屏来了起来。
他看见了手写在显示屏备忘录上面的医嘱。
全部都是他生病修养时候医生说的那些,这些字不属于魏枞应,也不属于那个护工。
只有一个答案。
而那个答案早就已经离开了他身边。
魏枞应三两口将一听啤酒喝掉了大半,拿着诗集躺在沙发上,一首首诗,他随意的翻着,各种名人诗人对爱情的描写。
相似又迥然不同。
在各异的字眼形容中,好像爱情都是积极向上的,它们能拯救一个人。
这种的说法在魏枞应看来都太夸张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