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揪着这个问题不放,时筠也只好实话实说。
“赶上他家桑葚树结果,我顶着掉血debuff一个人采了好几桶,都没有你这么虚。”时筠拍了拍他,“好了, 闭嘴闭眼现在睡觉。”
顺道给他掖好了被子:“你现在要出汗。”
他被时筠裹得像个蚕宝宝, 就一个脑袋露在被子外面, 而且还被时筠戴了一个针织帽。
他一动不动,没闭眼也没闭嘴:“干你就能出汗了。”
“你是发烧,是翘舌音不是平舌音。”时筠瞪他,然后把他喝过药的杯子拿去厨房。
忙完这些,时筠重新在沙发另一边坐下来,翻开之前看了一半的诗集。
魏枞应很纳闷为什么时筠总是看诗集,虽然诗集的文字确实很美,因为文体,字数少,所以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提炼到极致的美后才落笔。
“你很喜欢诗集吗?”
看书的人翻书的手一顿:“还好。”
魏枞应因为发烧浑身没力气,他原本是睡在卧室里的,但是因为时筠要在客厅看书他就跟着过来了。
沙发对他这样人高马大的人来说躺着有些不舒服,脚从被子里面伸出来,魏枞应跟个幼稚鬼一样,踢了踢时筠的腿,惹得她不能安静看书。
被时筠按着小腿,拿着书打了他好几下脚。
发烧让他眼睛红红的,泪腺被刺激,他眼睛蓄着眼泪,看上去水光感十足。
时筠把书放下了,挪到他旁边:“那我跟你聊聊天?聊什么?聊聊男性比较常见的前列腺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