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口下一秒,他蹙眉,看了眼杯子和杯子里面的液体:“是酒。”
最后魏枞应的金骏眉被时筠喝掉了,他原本想重点一杯,向邵远没准,嘴上说的是别浪费,心里想的是魏枞应要是喝多了他们好赢他。
时筠一口没尝石顶雨露,也不知道那酒度数高不高,但是他喝了之后,身上的皮肤稍稍开始有些泛红了。
向邵远还叫服务员给魏枞应见底的石顶雨露再续了一杯,喝酒越喝越会口干舌燥,时筠看见了来给他们加茶水的服务生将热水壶留在了包厢里,时筠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理着牌,小声问他:“你要喝水吗?我给你倒一杯。”
魏枞应摇头说了句没事。
时筠坐在旁边看他出牌,他是个肯拆牌的人,和时筠捏着一手顺子,舍不得拆最后烂在手里不一样。
他有时候能把一手臭牌,拆着拆着拆赢了。
从侧面看着他,皮相扛起他侧脸的美感。时筠坐在旁边看着他,视线和注意力慢慢从牌局挪到了他的脸上。
时筠久久地望着他的侧脸,思绪飘远。忽的,视线里的人微微侧过脸,他撞上了时筠专注的目光,没说什么,只是扬了扬嘴角。
酒精往他眼睛里蒙上了一层纱,他望着人,总觉得目光钝钝的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的原因,他后面没怎么赢了。
中场休息,他们几个要抽烟的抽烟,上厕所的上厕所。
林枋先去包厢的厕所门口,按了两下开关,发现灯没亮,最后无奈去了走廊尽头的厕所。时筠喝了两杯水,正要开门往外走的时候,魏枞应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。
眼神和反应力都给时筠一种网络延迟的感觉。问她去哪里,她说上厕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