铭文比较复杂,在真正作为暗纹的时候,肯定有轻微的改动,改动之后获得的“铭文”,当然是裁非和颜晨初的成果。

尤星越很直白:“我觉得你和颜小姐应该比我清楚,其实你们可以用这些字做更多的东西。”

它可以是印花、可以是提花、也可以是绣花,它可以用任何形式出现在不同制式的衣服上。

喜欢铭文的人那么多,可以用二三十块钱买一件胸口印着铭文的t恤,也可以用上万几十万买一套提花暗纹的满绣古装。

裁非沉默。

尤星越道:“铭文意义深远,所以不适合乱用。但它本质是一种文字,流通和传承才是它的生命。铭文不归任何个人所有,我只是竹简的收藏者,我也没有将它授予给谁的权力。”

“你现在不做,以后说不定是赚快钱的商家做。你干嘛不直接把它出成一个系列?”

裁非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
挂断电话之后,裁非无声笑了笑:真的是……太小看老板了。

天下珍宝在手,却没来没有被无与伦比的瑰宝迷惑过。

世间多少人,身怀宝藏时目下无尘,自以为超凡脱俗之人,占有有形之物的时候,竟然还敢将无形的宝物据为己有。

裁非是个器灵,自认比人类更清醒,现在看来,老板反而比他像个器灵。

这一通电话后,裁非那边基本没其他消息,但他这么忙,居然还一天照三顿饭的时间给尤星越发信息,问尤星越能不能联系到女帝。

早上八点半,中午十一点,傍晚六点。

尤星越被折磨了两天,终于发现裁非和颜晨初是轮着发信息的,把他当成鹰熬了。

第三天,尤星越觉得自己可能是闲得疯掉了,他拉住了时无宴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