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嘉宜收起手机:“不远,我就在旁边的星光中学上学。但是我周六有芭蕾课钢琴课、晚上要学口语,周日要去学书法和绘画,下午还有马术课。”
“今天要不是市里征文,我都不能出来。”
尤星越:“……”
现在有些小孩也太累了,一边上学,一边学这个学那个。
兰茵惊叹道:“竟和皇子一样忙呢!”
在兰茵熟悉的旧年代里,只有富贵人家要继承家业的孩子才会这样忙。
姜嘉宜提到特长课,烦躁地揪住马尾辫:“讨厌死了,我根本懒得学。这些都是我堂姐学的,我爸妈硬逼着我学。”
尤星越诧异道:“你姐姐学,所以你也要学?”
就算家长看了别人的孩子学了特长,也不必将人家小孩的课复制给自家孩子吧?
提到这个,姜嘉宜的情绪明显低落。
十来岁的孩子藏不住多少心事,留在空间里的发言是一种宣泄,连篇的火星文晦涩难懂,既是希望被人看懂,又是害怕被人看懂。
渴望被理解,又要照顾自尊心。
可是这个老板……
这个老板他说自己是兰茵的朋友诶。
姜嘉宜低着头,轻轻扣着手机外壳:“我爸特别迷信大伯,他脑子里觉得大伯做什么都是对的,堂姐学什么做什么都是模范,所以姐姐学什么,我就要跟着学什么。”
“这次征文也是,姐姐来你们店里参观写了作文,所以我也得来。其实我看不懂什么古董,也不喜欢写作文,我比较喜欢打游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