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秦飞眠的死忠粉丝,垂涎将军的小红马已久。

因为秦飞眠的关系,来店里求小马的人络绎不绝,有人更是报出了五十万的高价。

尤星越无语片刻:“……什么历史意义?证明秦飞眠喜欢玩具马的历史意义吗?”

秦飞眠前几天才知道考古队在挖自己的坟,连夜跑过去查看墓里有没有黑历史,然而她去晚了,主墓里的东西都已经登记在册,秦飞眠总不能偷走一两样,只好悻悻回来。

任一帆:“呃……”

这个历史意义听起来好像没什么意义。

两人聊了几句,午餐送过来,正好是饭点,店里的客人不多,闻到香气都觉得肚子饿得慌,纷纷出去觅食。

任一帆打开外卖,笑眯眯道:“谢谢老板。诶,时先生今天怎么不在?”

往常时先生都和老板黏在一起,任一帆一度以为时先生和老板是一对,毕竟亲兄弟也不能形影不离啊,还各种黏黏糊糊的身体接触,结果老板一副超级坦荡的样子,搞得任一帆居然觉得可能这两位之间真的很纯洁。

尤星越掰开筷子:“他今天有事,可能这几天都不会过来。”

尤星越喝了口汤,漫不经心地想: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事,猫局长,不,程局长要出长差,时无宴居然也要回阴司坐镇。

尤星越突然想起来:“今天是周五吧?你晚上有什么要紧事吗?”

任一帆摇头:“没有。”

尤星越道:“我下午要出去一趟,你今天可以晚一个半小时下班吗?等知雨回来交接班。放心,算加班费。”

任一帆乐了:“老板你跟我客气什么,晚三个小时也行啊。一直开业到知雨回来吗?”

尤星越摇头:“不,到点就打烊,只是劳烦你看个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