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姆鲁从还未完全的意识通道里听到了钟鼓的心声,心中默默把这句话记了下来,这不是“梗”就是“骚话”,自己的主人干脆改叫整活之魔神算了。
那位可怜的使节从利姆鲁的身体里出来,整个人被不知名的液体浸湿了,方才那诡异的体验也让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好。
但他明白此时面对的乃是一位魔神,而且还是一位倾向不明手段不明的新生魔神,他警醒的神经让他一刻都不敢放松。
“地中之盐使节赵藉参见魔神,感谢大人的救命之恩。”
“看来你们是被自己的副使给阴了?让我猜猜,他是想让你们死的不明不白的,然后嫁祸给我们?”
钟鼓并没有同赵藉虚与委蛇的意思,他这会对地中之盐的小动作着实有些烦,更是对那位不出面的盐神赫乌莉亚也有了几分迁怒。
“这……我们只是想渡河回到地中之盐,遇到海兽……纯属意外。”
“意外?包括你们的祭司伙同其他魔神,想要提高盐价来针对归离集和天衡?如今试探不成又想了别的法子来恶心人?”
钟鼓冷笑,魔神的威压降临,即便他如今身材小巧,脸孔稚嫩,但魔神的位格却是实打实的。
“你们是对自己的实力太自信呢?还是对海族的操守没有了解?想用这种方式来针对我们,不觉得太天真了吗?”
“魔神大人误会了!地中之盐绝对没有恶意,这一切都是意外啊!”
赵藉努力地道歉,即便他心中也对副使和祭司有所怀疑,但为了盐神部落的未来,他不能让魔神给地中之盐扣上足以开战的名头。
“意外?地中之盐的收成锐减,物资贫瘠;盐神避世不出,不顾子民死活。这些你也都觉得是意外吗?”
钟鼓如今已经对地中之盐动了心思,他看着赵藉,心中盘算地却是这人能发挥多少作用,能借助他把地中之盐这滩死水,搅得再混一些。
“你不是一直希望,眼神部落能得到摩拉克斯和安托涅瓦两位魔神的庇佑吗?怎么,这个机会如今摆在你面前,你不愿放手一试吗?
“难不成你要看着那位祭司大人引来海中魔兽,让你的同胞……
“尸骨无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