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眉生低着头,没有说话,而此时的他刚下飞机,正坐在米勒的副驾驶位上,形容消瘦,眼睛看着不知道什么地方,目光闪烁,神思游离。
米勒看在眼里,心底默默地惋惜。
他并不是第一次见赵眉生,曾经,赵眉生来ny参加过一次国际会议,当时在会上,赵眉生的发言,还给米勒留下过很深的印象。
“或许你可以尝试在ny好好玩玩,度一个悠长的假期,说不定赵医生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。”米勒这样说。
听见这句话,赵眉生转过头来,望着米勒笑了笑,“谢谢博士,我也是这样想的。”
米勒很满意,回过头去继续开车。
赵眉生的情绪依旧是积极主动的,他没有封闭自己,依旧在努力把他自己纠归正途,这是一件好事,可以大大减轻今后开展心理治疗的难度。
……
就这样,赵眉生在距离米勒实验室不远的地方住了下来。
米勒没有给赵眉生用药,只是每天给他开展一个小时的心理治疗,剩下的时间,都留给赵眉生自己出门去玩。
赵眉生从前来ny开过会,却从来没有四处走过,趁着此次养病的机会,他便敞开了自己,好好的玩。
毕竟对现在的赵眉生而言,玩,就是他的工作和任务,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任务。
一个星期过后,米勒的治疗初见成效,赵眉生不用依靠药物也能入睡了,虽然入睡的时间依旧很短,但这已经是非常巨大的进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