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只要你想,我陪你做运动。你家里不是有器材吗?从明天开始,下午你都尽量别睡觉,我每天过来陪你健身吧!”赵眉生这样对郁离说。
生命在于运动,整天这么躺着不光对郁离的身体不好,对她的精神也的确会有影响。
“好。”郁离瞟一眼赵眉生,微微点了点头。
“晚上还做噩梦吗?”赵眉生问。
“噩梦?”郁离挑眉看向赵眉生,“我的确会做梦,但从来都没有做过噩梦,我并不觉得那些梦都是噩的,相反,我还挺喜欢这些梦,巴不得天天做。”
“……”赵眉生扶额。
他相当清楚郁离做的这些梦都意味着什么,那是卡普拉格妄想综合症在郁离脑中的反应,这样的梦越多,则意味着郁离越难摆脱那些错乱思维的控制,所以赵眉生倒是希望郁离用药过后就立马再也不做梦了。
当然他不能这样对郁离说,赵眉生皱着眉想了想,再问:
“和以前相比,梦少一点么?”
听见赵眉生这样问,郁离倒是放下了手中的碗筷。
“所以你给我用药的目标就是消灭这些梦吗?”郁离问。
她看向赵眉生,眼中有分明的悲伤,郁离肉眼可见的对这些梦过于依赖。
“这里我就要说句不该说的话了,你们医生管得可真宽,管天管地还要管人家做梦。”郁离幽幽地说。
赵眉生有点尴尬,觉得自己就像抢了孩子玩具的大坏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