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气太狠,还是撸铁太多,这次来亲戚肚子疼得特别厉害。
辗转反侧睡不着,郁离爬起来,自己给自己泡了一杯红糖水。
郁离端着红糖水来到茶室里坐着。
看着眼前那几幅人像画,郁离的肚子果然没那么疼了。
“还是你好,小满……”郁离望着墙上的画口中喃喃。
“连肚子疼你都能治,可不比那些庸医强一百倍。”
因为那段多余的记忆,自从郁离有了性别的意识,她就一直处于迷惑当中。
郁离的儿童时期基本都是在争吵妥协,再争吵再妥协中度过的。
这样的争吵、妥协往往发生在郁离和她的母亲之间。
郁离爱把自己打扮成男孩,可是郁离的母亲不喜欢,她坚持要按照女孩子的标准来穿戴郁离。
郁离的母亲要给郁离扎辫子,穿裙子,可郁离不愿意,跟自己的母亲大吵大闹,她实在忍受不了自己穿裙子的样子,如果母亲非要给她穿裙子,郁离保证一整天都不出门见人!
最终郁离的母亲屈服了,因为郁离还在长身体,不可以不出门,小孩子如果不跑跑跳跳,会长不高的。
可是郁离也要对母亲让步,她允许母亲给自己扎辫子,但是要家里人保证永远不逼她穿裙子。
就这样,郁离长期梳着小辫穿男孩子的衣服裤子,抱着妈妈强迫她带的芭比娃娃一脸冷酷地陪着父母逛动物园。
这样的迷惑一直延续到了郁离上中学。
就在青春期,郁离初潮到来之际,她才猛然惊觉自己来的是月经而不是遗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