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长老,这个赔率可是您放出他必输后才到的这个数字。
如今您孙子来这么一出,若换作是您,想必也会心生质疑,不是吗?”
日向正从赌场老板手中接过凭证,仔细翻阅。
“两套房契加百万两存款,这个数字其实并不大。”
老板不置可否,生意人担心的从来不是一个具体的事件,而是这个事件背后所代表的风向和趋势。
“正长老说笑了,即使是十套房契加千万两存款,我们赌一脉赔肯定赔得起。
您孙子压得再大,有纲手大人玩过的局大吗?
钱从来不是问题。
但这不代表我们的钱是被大风刮来的,能随意被人骗取。”
“哼!”
日向正有些恼怒,若是没同日向宁次撕破脸的时候,这贱钱之户岂敢上门说这种话?
但如今日向一族再获精英上忍的希望已经断绝,明面上又只有日向日足能拿得出手,然而日向日足作为宗家又从不出村做任务,这样再厉害的人物又有什么值得畏惧得呢?
“要是老板不信,那便将这凭证付之一炬,将房契与存款退回来也无妨。”
“正大人说笑了。
钱从来就不是问题,信誉才是一个赌场立足的根本。
哪有客人下了注,我们不敢接的道理。
做赌局的人,讨厌的从来不是敢下注的客人,而是玩假赛的幕后。”
“以笼中鸟之名,他必输。”
日向正出了自己在必要的时候会插手战局的承诺。
虽然他不知道为何赌场在这个问题上如此咄咄逼人,但他也无意违背自己放出过的话。
鸟笼在手,鸟雀任他揉掐。
“打扰了,正大人。”
老板将凭证和以示歉意的千万两票据放在日向正面前,鞠躬而退。
他可以回去接受木叶忍具店的巨额下注了。
(为什么很多书友说鸣人下面大,是我遗漏了什么关键片段吗?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