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可以再等等。”
猿飞日斩说道。
“你就这么喜欢隔一代人交班吗?”自来也吐槽道。
“那个孩子挺好的,已经两次做出牺牲自己为同伴挡刀的举动了。
虽然不是我推崇的人选,但他背后的能量可比我这个糟老头子强多了。”
猿飞日斩吧咂着嘴仿佛在回忆着自己的得意之作。
自来也的表情从带些嬉皮笑脸转为渐渐严肃。
“你知道我的来意,这算是你的回答吗?”
“你啊,还是这么幼稚。当年觉得在雨之国带几个弟子就能赎回自己在那片土地造下的罪孽,觉得能追回来有了自己道路和选择的大蛇丸。大蛇丸他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。事情都开始了,步子也迈出去了。没什么回旋的余地了,自来也。”
猿飞日斩坐回自己位子,拨正了桌上的照片,继续批阅文件。
“你这么自信吗,老头子?”
自来也其实早就对耄耋之年的猿飞还在坚持不甚理解,以至于在心里更倾向那些阴暗的推断,但话又说回来了他也只会怀疑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自信,但最强者领导村子确实没什么问题。
用一场公开公平的对决来决定是不是要换个火影换条道路,很合理。”
猿飞日斩头也不抬的说道。
自来也不再坚持,他本身就是他们三个人中最晚踩进从忍者到政治家这条路的那个,如果不是大蛇丸的离开让他不得不选择去理解两位同伴的痛苦,他也不会在之前回答那个大蛇丸很久前就已经作答的问题。
自来也斜靠在猿飞日斩的办公桌边缘,背上的卷轴压在猿飞刚刚批示过的文件上。
“老头子,你说水门在的话这一切会不会都不一样?”
猿飞日斩眉头不经意间一紧,“你怎么跟大蛇丸一个调子了,人已经死了说这些有什么意义?”
“我跟他的回答才不一样,他想把死人拖出来,我才没那么极端的想法。”
猿飞日斩微微点头,“那你还在找那个预言之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