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次看向佐助,“我听说他可是6岁便成为中忍,12岁就成为了上忍,火遁和雷遁用得出神入化。
不考虑一下?”
宇智波佐助默不作声回到卧室内,没多久便拿着一本小册子出来。
“其实你直接问我要就好,
不介绍老师,我也会给你。”佐助说道。
“那不成占你便宜了嘛,不成。
对了,还有件事要提前跟你讲清楚。
这本册子是替我队友要的。
你同意吗?”
宇智波佐助面无表情,“族人都死了,没人会在乎这个的。”
苦大仇深二柱子……
一旁上窜下跳的鸣人问道,“那房东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个老师啊?”
“给人介绍弟子要看是不是好苗子,你这个三身术都用不好的,我怎么能介绍的出口啊?”
一句话,把鸣人从客厅气跑了。
佐助下意识的想追上去,却被宁次喊住。
“这是地址。”宁次递了张便签给他。
“只能你一个人去,别带上鸣人。
也小心别让他跟着。
我给你介绍的老师现在不能跟鸣人见面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将来可能可以,但现在绝对不行。”
宇智波佐助似懂非懂,而向宁次也不做解释。朝里屋喊了一声“我走了”,便离开了。
“佐助我们去训练场练习吧!”气冲冲的鸣人拿好两人忍具,对佐助说道。
“那么辛苦干嘛?考不过怎么了,说不定到时候火影大人又会让你通过的。”佐助嘲讽道。
“红白球拍!”
“吊车尾!”
幸好左邻右舍都去上班了,不然又要敲门教育他们。
草长莺飞,日出日落。
上一辈的忍者正在老去,而未来的苍天大树已崭露头角。
猿飞日斩擦拭了下妻子琵琶湖的遗照后,带上火影斗笠,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