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药师大人说,宁次身体消瘦的原因可能是过早开眼。且现在正值长身体时期,宁次的身体不能同时承受白眼带来的负荷和生长发育的需求。”
“那为何其他人不会?”
“族中孩童一般在入学前一年才接触查克拉提炼,在入学后1~2年才渐渐能开启白眼。
而宁次跟他们相比就太早了。”
“唉,”日向日足道,“你每月按时去奈良家的药铺抓几副进补的方子给宁次。”
日向光问道,“是走宁次的账目吗?”
“一半记在我的名下。”
日向宁次回到自家有些破败的院子。
这个院子如今已稀有人来,除了每月固定的打扫外,只有日向秀平和他自己会踏入这门槛。
宁次从肩膀上摘下木叶忍者护额。
在石阶旁脱下木屐,跪在父母双亲灵牌前的软榻上。
毕恭毕敬的将忍者护额盛放在灵台之上。
父亲,母亲,今天我从忍者学校毕业,
我已经是一名忍者了。
你们不用担心,族里还是厚待于我的。
最开始的我对日向日足充满怨恨,然后发现这怨恨毫无意义。
将父亲母亲你们的死亡归结到他身上是很幼稚的。
他充其量只能算一个开端,和一把杀人的刀。
而之后必然的过程和挥刀的人是这腐朽的传统,吃人的制度,和这血腥的时代。
我要获得自由,并不是要与日向日足为敌。
我要获得自由,是要与日向日足所代表的东西为敌。
往小里说可能是宗家,往大的说甚至是整个木叶,乃至天下。
但即便前途再难,道路再坎坷,亦要上下寻求自由。
我将延续你们曾经的道路,寻找我自己自由的方向。
自由究竟在何方,如今我仍未知晓。
但自由之路就在脚下,我必将努力前行。
我,永不为奴!
日向宁次敬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