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开始两年中日向宁次偷偷摸摸才置换了10的封印,接下来6年借助忍者学校生活他置换了45封印。
时刻的查克拉提炼和消耗将他从胖墩变成了竹竿。
他也不敢怠慢,毕竟再也没有六年能让他安安心心的研究自己的视觉神经和大脑。
靠着摸对正确的神经位置笼中鸟完整度会变化,他一根一根神经清理。
一开始宁次还偷偷摸摸记录下清理的顺序,期望将来有一天能解放整个日向分家。
然而直到一次和看不惯他不带头巾的日向分家少年打架,他才被自己开启的白眼一耳光扇醒。
每个人视神经和大脑多少有些不同,哪有完全一样的…
他身上的顺序在别人身上可不一定管用。
而且根据他用白眼后的观察,似乎每个人的笼中鸟印记还多少有些不同。
可能还跟当初封印的施术者有关。
一共六个施术者,角度随机分布。
不同的查克拉交杂在一起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私底下日向秀平也宁次讲过触碰到封印的感觉,
就像有人撕开头骨后,用力扯自己的大脑和眼球,剧痛无比。
你越用力试探,反应也越剧烈。
而你规规矩矩的,却不会有什么麻烦。
除了视野小一些。
有的东西传承久了,就成习惯。
日向宁次庆幸自己拥有一个华夏的灵魂。
哪里可从来就不信有万年王侯。
“你又流鼻血了,宁次!”
宁次接过天天递来的纸巾卷了卷塞进鼻孔。
还有一点就是,即便找对了顺序,这样用自己查克拉摩擦掉异体查克拉的过程也是伴随痛苦和副作用。
小时候可能刚刚被打入封印,身体本能就在排斥。
然而多年后,自己的神经早就和固化的异体查克拉合为一体。
可以说难度更高了。
虽然宁次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钻研笼中鸟。
但从效率上来说远远比不上自己还未入学时一个月两次的尝试。
日向宁次透过玻璃望向窗外飞翔的鸟雀。
自由是那么美好,
那么珍贵。
“宁次,下午就要拍毕业照了。
你说我们将来会在一个下忍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