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他看到这个,会不会疯?”皇帝激动的拽到小衣,停了。
姜棠知道,他会的。
曾经在沈家,不过是预料到她被别人灌了不好的东西,陈宴清就差点打死两个人,若是从皇帝手中看到她的贴身之物,陈宴清受不了的。
皇帝欺压过来,把她带子解开。
“那他疯了,会不会按着朕给他的路走?”
姜棠崩溃又冷静,对他沉默不答,小衣的带子被扯开,皇帝并不着急。
这年的皇帝头发尽白,因为常年缠绵病榻,眼窝很深,虽然身子已经不行,然而看见姜棠漂亮的脸蛋,竟有了些许微弱的反应,所以他在享受这种过程。
姜棠浑身都在发冷,但强迫保持理智。
她一直观察着这里。
藏雪阁一如往昔,没有任何利器,她被抬进来时,因为害怕她反击,被喂了软骨的药。
但早在被捂口鼻时姜棠意识到不对,当即拔了一根簪藏着。
现在唯一能自保的就是……就是拢袖藏着的簪。
但她没力气,所以要谨慎必须一击即中。
她安安静静的,皇帝没有成就感,“怎么没反应?你怎么不叫?哭啊。”他一巴掌扇到姜棠脸上。
指间的指环划伤脸颊,传来疼意。
姜棠没哭,也没叫,这反而让她恢复了些理智和力气,姜棠终于把簪子狠狠嵌入掌心。
皇帝扯了她的衣裳,在她肌肤留下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