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没有伤心流露,朝他温柔的笑笑。
“我刚来,什么都没听见,怎么了吗?”
陈宴清不动声色松了口气,笑道:“没事。”
若她的生命有太多不公,那么陈宴清希望,嫁于他后,她的一生,能尽得快乐。
那些危险的,难堪的,不堪入耳的……
都将与她无关。
“陈宴清,我觉着你最近很不一样呢!”姜棠牵着他手说。
陈宴清心里一瞬紧张,他没有转头,多怕被姜棠看破。其实陈宴清知道,姜棠要比他想象的聪明,更多时候只是因为喜欢他,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他尊重自己这份爱情,正如他怜惜她的悲哀。
陈宴清若无其事道:“哪里不一样?”
她眼里透露笑意,声音绵软带密,“就……越来越宠我了。”
陈宴清这才转头,摸摸她的软发。
“傻话,我是你夫君。”
姜棠点头,是啊夫君。
夫君和妻子,世上比父母更亲密,却比父母更脆弱的关系,若是别的男子听到一些对妻子似是而非的话,就算不相信也会若有若无的试探吧!
可陈宴清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