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陈宴清忽然想问一问:“这里,是一直都有吗?”
姜棠顺着他的眼光一看,捂着春光点头。
仔细看时她往水中缩了缩,下巴浸在水面上,小嘴微涨,晃动的水面拍打着肌肤,她小心避过水纹喘息,
陈宴清扒开她的手,“是胎记吗?”
姜棠眼睛水润,肌肤泛粉,纤细的手指攥着他手,被盯的有些发抖。
胡乱点头,“恩。”
——是胎记。
陈宴清笑笑,“还挺特别,也挺好看的。”
姜棠闻言愈发不好意思,但又很高兴,和陈宴清分享,“我也觉着好看。”
“我和阿兄出生时,母亲只来得及看一眼,就因为我这个胎记像海棠,她才独给我取名棠,希望我这一生正如海棠,开始艳丽,一生精彩。”
为此,姜知白也曾醋过,说母亲偏心。
可做母亲的,哪有偏心一说,更何况是生命走到最后的母亲,她只是没来的及,一不小心把遗憾给了姜知白,他的名字是父亲取的。
“的确应你。”
陈宴清说着,往里探了探。
赶在姜棠动手之前,他手臂绕过姜棠的背部,把人勾起,靠近自己,整个人身子自水中有些显露。
浴室的光线经风吹散,暗了又明。
影影绰绰间,姜棠的神思混沌起来,她不知道陈宴清怎么会这么精通,单单一个吻就叫她失了分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