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打开门,屋里空荡荡的。
没有听见声响就扑过来的姜棠,也没有她叽叽喳喳的说笑,留给他的是比夜风更冷的房间。
他盯着空气的虚无半晌没动,直到陈风使人进来点了灯,他才反应过来。
他们似乎想和他说话,亦或者劝他,但瞧着他的状态没人敢往前。
呵!
这世上除了姜棠,怕是再没有哪个人,敢在他冷脸的时候牵着他要抱抱了。
明明不过成亲不到一年,她就如同一株独特的海棠一样,漂亮芳香的在心里扎了根。
不管他承不承认,离了她,他满脑子都是她。
而她呢?
现在她一定沐浴过,趴在床上踢着腿,津津有味的看话本了吧!
陈宴清走进去,也不大想睡,索性拿了本书坐到书桌旁夜读,谁知书没翻开,就瞧见桌上压着一张宣纸,上头墨染的字迹十分熟悉,是姜棠的。
他拿起来,目落其上。
“陈宴清,我阿兄受伤了,我先回家照顾他,先和你说好,我这可不是乱跑……我有急事才走的。”
“你骗了我,本来就是你不对,我生气难免的,总要给我一点时间想想清楚。”
“而且你好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