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被姜延纠正咬人的坏毛病时,姜棠啃了太多胡萝卜,有段时间打嗝都是那种味道,某次夜里吐过一次,从次怕了。而且胡萝卜炒起来又甜又咸,很怪。
陈宴清叹息一声,“糖糖……”
这倒是陈宴清头一回这么叫,带着无奈和宠溺,被他磁性的声音唤出来甜滋滋的,姜棠耳朵一软,连着心似乎也麻了一下。
她本来就有些理亏嘛!现在被轻声软语的说,自然态度也硬不起来,月色下揪着他的手,“喔,在呀!”
糖糖在呀!
陈宴清把人带过来,擦擦她的嘴,那是方才吃饭就沾上的菜汁,不注意瞧不见,他现在才敢擦。
“不是你喜欢什么,就要一直吃什么,也不是你不喜欢什么,就真的一点都不碰的。”陈宴清语气平和,简单的和她描述,都是很浅显不用解释就懂的道理。
“甜口的吃多了蛀牙,你半夜疼的睡不着的时候都忘了吗?但凡你牙口好一点,自己懂得节制一点,我都不会想当这个坏人,你以为我每次闲的慌惹你闹脾气,我不头疼吗?”
惹恼的最后不都是他哄?
胡萝卜这点倒不打紧,可以用别的取代,他方才没留意夹给她,这点就不掰扯了。
好在姜棠也懂理,没有刻意揪着不放。
“那、那我错了。”
她也不想吵架,吵架又难过又累,姜棠讨好的拽住他,摇了摇他袖子,“你原谅我这次吧,我以后改。”
也的确如此,但凡两人生气挑明的不对,姜棠都没有再犯过。
陈宴清“唔”了一声,姜棠抱住他胳膊,“去逛街。”
陈宴清被她带着走,在姜棠瞧不见的角落松了口气。
每次他觉得是原则的事情,都是先不哄她威慑她一下,等姜棠理亏的时候再理性分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