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静静的看着夫妻两个,三人之间气氛诡异。
姜知白扫了淡漠的陈宴清一眼,目光挪回姜棠脸上,“你有事瞒我?”
姜棠:“这个……”
的确有,但不好说。
因为关于对她保护的观念上,陈宴清是允许在可控范围内由她自由发挥,阿兄则是因为种种原因,不管三七二十一,希望什么什么都给她准备好。
本来姜棠无所谓的。
但人只有死过一次,才会知道自己多没用,她没什么大志向,只是不想像上辈子一样,出了事情迟钝呆愣而束手无策。
如果可以,她愿意锻炼自己。
“有啊!”姜棠坦然承认。
姜知白嗤笑一声,指着两人,愤慨直言,“那什么事儿是你亲哥!你亲大舅子不能知道的吗?”
姜知白对她好,姜棠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。
但沈媛的事情告诉阿兄的话,可能真就没自己什么事儿了。
于是姜棠沉思片刻,便心虚道:“就……就今天这件,暂时就别知道了吧!”
过后她可以请罪,真的,姜棠朝他讪讪一笑。
姜知白登时眼一瞪,扇一收,“嗯??”
翅膀硬了。
正在他要对姜棠实施全方位拷问的时候,陈宴清忽然对姜知白说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