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宴清听罢,这才淡笑着松了手,“嗯”了一声,是在跟她表示认同。
“我要换衣服,你不出去吗?”
姜棠揉着脸,觉得这些天都被掐胖了,闻言看着他说:“我不能在里边等你吗?”
其实姜棠以前对人的依赖没这么强,就像粉竹说的,她可以坐着对天空发呆一天,但不知什么时候起,姜棠安静的生命有了变化,她会笑会闹,会渴望和人玩儿。
陈宴清不在的话,这个人可以是紫苏粉竹或者别的愿意的人。
但陈宴清要是在,这个人就只能是陈宴清,他去哪儿,她就也跟着去哪儿。
陈宴清静看着她,没搭腔。
“你换衣服又不是沐浴,最后也有里衣穿着的,我保证不乱看的,”姜棠仰头劝慰道:“所以你别怕。”
怕?
陈宴清对此憋着笑。
“我还怕你看不成?”
“嗯嗯,你肯定不怕的。”姜棠和他说。
陈宴清觑她一眼,揭穿姜棠说:“给我戴高帽是不是?”
姜棠坦诚直白的朝他笑,“嗯嗯戴高帽。”
陈宴清能怎么办?
他最吃不住的就是她,眼睛一弯心就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