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棠哭了,哭的好不伤心。
陈宴清快乐了,他最后的暗伤都没了。
等到结束的时候,姜棠声音都哭哑了,浑身软绵绵的像被人从水里牢出来,但隐约间又明白,前世她一直被人说道的东西,似乎一直都是在的。
然而,陈年旧事,却永远没人给她一个公道。
她埋到陈宴清怀里,委委屈屈的又哭了。
为前世,为今生,为过去姜棠受过所有的疼哭。
陈宴清抱她去沐浴,见人又哭了,以为是疼的,“下次轻些。”
虽然这次不全是因为疼痛,而是你有人疼时,连过去的不公都觉得难受,但姜棠无从启口,好在陈宴清的轻哄是不厌其烦的。
紫苏和粉竹是中途听到动静赶去烧水的,后来本以为事后需要她们伺候,一直守着没走,谁知最后用到她们的只是兑的水,远远只能瞧着大人把夫人放进浴桶,一闪而过的手臂上遍布娇痕。
大人亲自伺候着,夫人伸手跟他要抱抱。
大人亲了她一下,夫人就乖了。
紫苏和粉竹红着脸退出去。
姜棠最后是在浴桶里睡着的。
当年陈显心出事,以为和亲兄不伦不类。
她封闭自己,谁都不见,不听解释,不知真相,长达十个月的精神恍惚,终于难产而亡。
老王妃受爱女未婚先孕的打击,后宴席之上柳氏之子也丧命,老王妃又误食了细作不大好的药,三重打击之下人便开始痴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