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更加确定了陈宴清的猜测,最后看她一眼便坐起来,谁知道伸手拿衣服那刹那忽然看见掌心一抹殷红……
血!?
陈宴清呼吸骤的深重起来。
几乎是同时转身问她,“这是什么?”
本来是担忧和着急的一声问,可因为他表情失控有些难看,姜棠望进他隐怒的眼里,再无法直视这样的目光。
一大早上的羞耻、忍耐、担惊受怕,终于爆发出来。
不久后——
她便拉被,俯首。
整个莫名的缩到枕褥间,有一声没一声的娇泣。
月事半夜登门造访不说,偏偏要等她晨起才发现,可能脏了被褥不说,最后还被陈宴清一手摸到,这可能是她两辈子最丢人的时刻了。
但姜棠忘了有个俗语,人若倒霉喝口冷水都塞牙。
直到陈宴清出去叫人请了大夫,顺过气的姜棠才看见他衣摆上的红……
瞬间轰隆咚,感觉天塌了!!
她一口气没喘过来,崩溃了。
“呜呜呜,陈宴清……”
最后哭声惊扰了外面,比大夫先来的是紫苏和粉竹,两人话还没说,远远看见里面这样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