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宴清给她把头发夹于耳后,“嗯,为何不高兴?”
姜棠抱着被子,张望着他,“我睁开眼没看见你,有些难受,你回来不哄我,还瞪我。”
这真是让他无言以对啊!
“我去练武了,何时瞪你了,倒是……”
倒是他一回来就被人骂,心情应该更不好吧!
陈宴清本来想教她骂人不好,不过看样子现在教了,可能接下来她都不会好,为了自己这一天的清净,陈宴清从善如流顺毛撸。
他把人拽起来,“你想我怎么哄?”
姜棠拉了拉自己的小被子,靠在他怀里。
“我有些疼。”
陈宴清想着昨晚的战况,是该有些疼,便问她哪里。
姜棠想了想说:“浑身。”
陈宴清不说话了,上手给她按摩按摩胳膊手,再揉揉她的腰和腿,愈发确定自己娶的不是夫人,是祖宗。
姜棠那些气本来就是和他亲近之后,下意识的撒娇和无赖,被人顺着气也就顺了。
不过想起昨晚有那么一会儿,她的确觉得自己要哭岔气了,后来他脸色太难看姜棠不敢提,如今正好控诉。
“我们昨晚说好轻轻的,轻轻的,可你看这儿、这儿,还有这儿。”
她愤愤的指了几个严重的埋怨,“都淤青了,你一点都不轻。”
这些淤青很重,似乎稍一用力就能破皮,最关键的是难看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