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棠不为所动,甚至锁住自己的双手宣言道:“我不管,你不是说我黏人吗?你不告诉我,我就不起来。”
姜知白眉心跳了跳,别看这种说法比较耍无赖,但他知道姜棠不是说笑。
姜棠很拗,她真敢这么干。
于是姜知白深吸一口气,抬眸瞧见单手扶额走出来的男人时,头一回对来人露出善意的微笑。
“你不起啊,没关系,阿兄乐意代劳!”
姜知白不怀好意的一笑。
紧接着,扒开姜棠,往后一推。
在陈宴清尚来不及准备的时候,他已惯性的把人揽住,神情有后怕中滋生的阴翳。
姜知白嘱咐道:“时候不早了,回门不过夜是规矩,妹夫啊!请你现在、立刻、马上,把你夫人带回家,我还有事再见!”
说完在姜棠没来得及反应之时,溜之大吉。
姜棠伸手哀呼:“阿兄!!”
陈宴清皱眉。
“别叫了。”
人早跑了。
陈宴清不常喝酒,也是因为没人敢灌他酒。
今日也就姜知白胆子大,本来陈宴清倒可以不喝,可是听说姜知白那些祝福的话,不知不觉喝的便有些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