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睫羽泛着水汽,指尖尽是酸软,眼睛水润红色,无处不可怜。
陈宴清就那么慢条斯理的给她理了衣服,整了头发,姜棠恢复了齐整却不知他要做什么。
她看着一言不发的男人,大气都不敢喘。
然而姜棠又十分清楚,这样下去总归不行,她想了想,这才小心翼翼的……颤抖着手,朝他伸过去。
姜棠本来想顺他的头发,不妨陈宴清一动,那手意外的滑到陈宴清耳朵,软绵绵的小手,握在冷意的耳廓。
姜棠身子一颤。
陈宴清问:“怕了?”
姜棠脸蛋很红,“嗯。”
是真的怕,揉她的陈宴清好凶。
“我这还什么都没做呢,你怎么就怕了?”陈宴清抚着她的发,声音很温柔。
姜棠心砰砰跳,“你都咬我了,还要做什么嘛?”
她觉得自己可能快不行了,这次不是被逼死,是被吓死!
可爱的姑娘,就连质问都是强调软软的,如果真要说,陈宴清更愿意把之称为撒娇。
他眼里总算有了几分真切的笑意,“不做什么,放心,现在我还不动你。”
她松了口气点点头,“好。”
所以啊!就是太年轻,心性简单。
没有及时抓住陈宴清话里的重点,现在还不动,不代表以后不动,毕竟陈宴清牙呲必报是出了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