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宴清听到这话,眼底神色波动,他想起姜棠冲出去给他挡弩·弓的时候,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不怕死!
“孤知道,凭她儿时救你的恩情,你不会放手。”李陌语重心长道:“这姑娘也对你委实不错,今晚是情绪失控说了些糊涂话,你便多担待些!”
“否则真闹出什么问题,婚礼之上你娶谁?”
最后这句听完,陈宴清什么也没说,转身就朝外走。
那步子简单看着没什么,李陌在后面却紧追不上,原来把人冤枉了陈宴清也是知道着急的嘛!
早知今日,又何必当初。
如今瞧着姜棠虽性软,但也是个有脾气的,这次把人惹了一遭,怕是难哄啊!
李陌索性不追了,颇有些幸灾乐祸道:“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,惹哭还不是要自己哄,年轻人呐……”就是没他有经验。
陈宴清本以为姜棠已被送回姜家,谁知没走几步就瞧见陈风苦着脸着急,姜棠则独自扶着墙壁,一瘸一拐的往外走,似乎随时都要摔出去的样子。
陈宴清眼中又沉了几分,几步走上去。
姜棠瞧见他衣服下摆,一声不吭,默默往前挪了两步,倔着给自己擦了擦泪。
陈风看见他都要哭了,“大人,夫人跳马车脚扭了,她不让别人碰。”
本来要问责的话,听了这话愣是一句都说不出来,跳马车是为他挡箭跳的,不让人碰他之前就知道。
陈宴清二话不说,走去便把姜棠抱起来。
姜棠浑身被风吹的冷冰冰的,被陈宴清抱起来就开始挣扎。
“我、我现在不要你,你放开!”
姜棠是个爱憎分明的姑娘,喜欢他的时候谁都不要就要他,不喜欢的时候不给碰话也不好好说,在外对刑事案件游刃有余的陈宴清,头一次生出了种心累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