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知白一边训着她,一边把妹妹拉出怀,也是没料到姜棠会直接扑怀里。男女七岁不同席,哪怕两人是兄妹,也有许多年没这么亲近,还怪不习惯的。
他本质是个温和的少年,乐观开朗,风度翩翩,眼睛与妹妹相似,是不语含笑的多情目,现在审视着她却添了几分锋锐。
他平日虽有不堪,却也有着为人兄的自觉。
往姜棠身上一看,发现衣裳不是出门穿的,发髻不是出门挽的,她脸色红润温度发烫,最重要的是脖颈红痕若隐若现。
姜知白也是常年留连烟花之地的老手,这怎能不让他联想到某些香艳的场景。
他蹙眉道:“真被人非礼了?”
“啊?”姜棠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陈宴清。
他刚刚说是非礼,可这样说阿兄肯定会生气,姜棠不想让他们有冲突,一时不知怎么办,只能默不作声。
这种沉默在姜知白看来,俨然就是默认,“他奶奶的!”
姜知白眼一利,火气蹭的冲上头,挽了袖子就往前冲。
姜棠懵了一瞬,反应过来急叫出声,“阿兄。”
她跑过去把人拦腰抱住。
“你拦我做什么?”
姜知白横眉冷目,“是他非礼……”
“不是的,是我非礼的他!”
姜知白顿下来,他转头看着姜棠,许久才缓过来,十分诧异,“什么玩意儿?”
“是我非礼的他。”姜棠认真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