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什么是圆房?”陈宴清打断她。
“知道的!”姜棠羞怯的绞着手,“就是、就是你脱我衣裳,然后亲我吸我,还有……”
还有半天没有下文,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。陈宴清生平第一次觉的好笑,他也就真笑了。
这一笑褪去清冷,满室生辉。
如水中月镜中花,因为难得而易消散,让人不敢惊扰。
他理了理袖子,“还有什么?”
见陈宴清心情甚好,姜棠这才掀了袖子和裤腿,往他跟前晃了晃,指着上面的痕迹说:“还有这些啊,我身上还有很多。”
她强调道:“都是你弄的。”
可能怕他不信,姜棠又要动手给他看别处。
丫鬟被他们惊世骇俗的行为吓到,面上神情变了又变。
倒是陈宴清头一次冷了脸,拍下她乱抓的手,“别人面前,不许掀衣。”
姜棠也是知道礼义廉耻的,敢这样做一个是决心嫁他,另一个就是知道屋里都是丫鬟,但陈宴清严厉起来凶巴巴的,她就不敢了。
“哦!”姜棠很听他话,“我只是想给你看看。”
强调完还主动承认错误,“下次不会了,我会注意点的。”
“这样才对。”不管如何,陈宴清先给予她肯定,然后才解释:“我们那样可不算圆房。”
“啊?”姜棠有些诧异,“那算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