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我的骨头不比上午那只什么鼠的骨头好看吗!?”
闻言,顾衍之倒吸了一口凉气,终于明白了楚行风在作什么妖。
“当然不是了,你的骨头最好看,行了吧?”
伸手将楚行风从地毯上拉了起来,顾衍之叹了口气,开始给楚行风科普那个翼鼠骨架是多么的珍贵。
几分钟后,看着精神全无、昏昏欲睡的楚行风,顾衍之揉了揉眉心,觉得自己有点心累。
“别睡啊,你不是在和翼鼠骨架竞争的吗?”
顾衍之戳了戳楚行风的脸,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。
“你不知道它有多厉害的话,你怎么和它竞争呢?”
“不和它竞争了。”
楚行风困得打了个哈欠,抱着顾衍之像身后的床上倒去。
“它肯定是竞争不过我的,我知道的,我最重要了。”
“噗,知道你还在这里吃飞醋。”
用手指将楚行风粘合到一起的眼皮撑开,顾衍之用精神力将已经躺下的楚行风薅了起来,十分冷酷无情地说道。
“快起来了,现在还不能睡。”
“……昂?”
被顾衍之拉着科普了整个流星纪知识的楚行风困倦极了。
他耷拉着自己水汪汪的狗狗眼,委屈兮兮而又控诉地往顾衍之的方向上瞄去。
“衍之,不早了,我们睡觉吧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
戳了戳楚行风身上的特殊涂料,有轻微洁癖的顾衍之脸上的表情嫌弃极了。
“起码把你身上洗干净了再睡,不然你就去睡书房。”
在睡书房的终极威胁下,被知识摧残得昏昏欲睡的楚行风抹了一把脸,痛苦地往浴室走去。
浴室里,楚行风蹲坐在小板凳上,皱着眉头陷入了深思。
不对劲,他感觉有点不对劲。
原本是准备给衍之一个“小惊喜”的,但是怎么一番操作下来,不但晚上的“晚间运动”只进行了一次,他还被衍之戳着脸嘲笑了一番呢?
在这一刻,满脑子只想着骚操作的楚行风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。
这波,这波好像是他亏了啊!
啧。
坐在小凳子上给自己搓着清洁泡泡,楚行风委屈地吸了吸鼻子,在心里愤然甩锅。
都是那个破骨头的错。
没错,都是它的错!
洗干净了的楚行风愤愤地走回了卧室,并被顾衍之残酷地告知了原计划要进行第二次的晚间运动临时取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