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换做以前的话,他哪里敢这样毫不掩饰的表露自己的心迹,疯狂试探她的底线,看嬴煦对自己容忍的程度到底在哪里。

想要努力的将那条线给摸索出来。然后……绝对打死也不会再去碰那条线以外的事情,只在她的容忍以内傻狗蹦蹦跳跳。

“所以……”他再一次偷偷的瞄向桌面,湿漉漉的小狗眼努力的眨巴着,博取着主人的同情怜惜。

只可惜主人大概是嫌自己的狗子太蠢,在那乞怜的小眼神之下,只是不点自朱的唇瓣翕张,然后无情的吐出一句让他略有些感到失望的,“不给。”

非但不给,随后嬴煦还在谢景琛犹如小狗看着肉骨头一样,眼巴巴的注视之下,一把无情的取下最上方那张纸,接着团成一团,随手抛到后方干净的废纸篓里。

“好了。”嬴煦对可怜巴巴的小狗宣判下死亡词,道:“现在它没了,你可以不用看了。”

“阿煦欺负人。”听到这句谢景琛,有些委屈的小声嘀咕一句。

不过心中确实有些变态的在思索起了,要不然等到离开之前,他悄悄的去把它给捡回来的可行性。

而嬴煦就好像是料到他的想法一般,又说了两个字,“不许!”

随后看着站在那里的谢景琛,又凶巴巴的说了句,“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啊?去找东西啊!”

“真是的,傻成这样,哪天死了一定是没用死的。”

在嬴煦的这句抱怨之下,谢景琛小声的回了一句,“其实我也还是有点用的。”

然后赶忙抱着那个盒子跑去一旁,好像这样嬴煦就不会再骂他。

看的嬴煦朝着俊颜少年人的背影又是翻了个白眼,小声嘀咕了一句,“什么都要,还敢说自己有用。”

手中却是重新拿起了笔,准备重新认真的给他画上一副画像。

刚才那种随手的胡乱涂鸦,就算谢景琛不嫌弃愿意要,可她还嫌那东西丢她的人呢。

——她嬴煦从小到大,从她的手里流出去的,哪有什么不好的东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