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十五号中午,距离给邓布利多寄信已经过去了两天,林德揉着发红的眼睛从房间里走出来,今天他打算去银行兑换点金货然后换点金加隆。
正想走下楼梯时,他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悬浮在半空中的皮手套。手套从内隆起,就好像有一个隐形人正戴着它一样。
它捏着一根焰红色的羽毛递给林德表明身份,随后对着林德做出握手的动作。
林德接过羽毛,这根羽毛带着典型的凤凰特征,那对方的身份也很明显了——邓布利多。
林德莫名的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,伸出手来和手套握手。手套一下紧紧的捏住林德的手,随后响起一道漏气声,空间向内一阵坍缩。瞬时间,林德便消失不见。
幻影移形的那种全身被挤到管道里的感觉一下袭来又一下消失不见,下一瞬间,林德已经站在了一个新地方。
风呼啸而过,林德看向周围,差点被吓得掉了下去。
此时,他正站在大本钟的钟楼顶上,在他正下方便是巨大的铜钟盘,英国上下议院被他踩在脚下,泰晤士河也被他尽收眼底。
林德看着眼前这一幕,不自觉的忽略了身旁的白袍老头,只感觉心中涌现出无尽的豪意。
用前世麻瓜的思路来说:这等景色,谁人能见。
感慨了个几秒,林德也没忘记正事,镇定下来的他此时站在这儿毫不发怵,转头看向邓布利多。
“教授,您选择的这个地方可真是别致啊!”林德说到,此时邓布利多真抓着那个手套塞到袍子里。
“哈哈!你也这么觉得吗?我每次来伦敦都要来这儿看一看。”邓布利多笑到,
林德也笑了笑,从腰包里拿出笔记本,“教授,这就是我提到的那个奇怪的笔记本!因为有《神秘的亚特兰蒂斯》那本书在前,所以我发觉这个笔记本不正常后便想到了您。”
说着,林德将笔记本递了过去。邓布利多接过本子,笑着说,“我还以为你没有将它带着呢,这可倒是方便了。”说着,邓布利多便开始拆那笔记本,“不过我这次来还有……”
邓布利多的眼神放在了第一页上的署名上,眼神略有惊讶,随之也就变得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