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，我想想。解毒作用的话，给我来点紫脉草。数量的话，先来三十斤吧。”

“好的，客人请稍等。”

看着忙碌的店员小姐姐，小萤终于忍不住开口，“老师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长的一模一样的人？”

“她们啊，是一群可怜人。从流水线上走下来的人造异种。”听到这句话，店员小姐姐的娇躯一颤。林刻没有停下来继续说道，“她们是葬神岛上最廉价的奴隶，也是最美味的食物。无须注意她们的身心健康，可以尽情地压榨，反正报废之后送去食材市场差不多就能回收一半价格。美丽的店员小姐，我说的对吗？”

颤抖的身躯转过身来，店员小姐姐依旧带甜甜的微笑，一行琥珀色的泪水却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，“客人的见识十分渊博。这是您要的紫脉草，诚惠551点命运点。”

没有丝毫波动，宛若机器一样的语气让小萤心头一跳。

林刻接过草药，微微欠身，“抱歉。如果想改变你们一族的命运，可以来魔女炼金小屋找我。”

店员小姐姐仿佛没有听到他说的话，而是机械性地行礼，“交易完成，欢迎再次光临。”

回去的路上，师徒二人陷入了沉默。小萤几次张开欲语，又闭上嘴。

“想问什么就问吧。”

她想了想问道，“老师，按照你所说的话，超凡职业需要灵魂和肉身的融合，那么不是将异灵融合在己身的御灵使是不是就无法就职超凡职业。”

林刻很诧异她没问出心中真正的问题，又欣慰她能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，“正常来说是这样。御灵使自有属于御灵使的道路。多只御灵之间的配合可以搭建出多如繁星的流派，一点也不逊色超凡职业。不，到了后期，御灵使多变的能力更胜一筹。”

“而且，”林刻低笑，“我可不是一般的御灵使。”

此刻，他想起了生死同心契。他和魔女从概念上被视为同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