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“咳咳”了半天,接过金舒手里的帕子擦了一把衣襟,挑着眉头,十分诧异:“何出此言?”
金舒一言难尽,琢磨了许久,扣扣搜搜的吐出来几个字:“就……就觉得,他吧,就有点……”
看着她的模样,严诏大抵上心知肚明了。
他放下手里的茶盏,绷着脸冷笑一声:“没有的事儿。”
他说的十分肯定,让金舒更加疑惑。
没有断袖之癖,那难道说,是自己女儿身真的暴露了。
见她沉默,严诏起身,从书案背后转出来,面对面瞧着她:“也不用担心女儿身有没有暴露。”
金舒不解。
“你知道大魏的靖王爷,为什么到现在,连个婚约都没定下么?”严诏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金舒摇了摇头。
“因为恐女。”严诏深吸一口气,昧着良心,一本正经的胡诹,“追靖王的世家小姐,不排一百人,也有八十个,但他对女子是真没有兴趣,你瞧瞧这六扇门上上下下,就连端茶倒水,擦桌子扫院子的,见过有一个女子在么?”
闻言,金舒又摇了摇头:“没见过。”
“那你见过李茜公主让他血压高升的模样么?”
“见过。”
严诏双手抱胸,一声轻笑,注视着金舒的面颊:“所以,你仍在这里,就是女子身份没有暴露的最好的证明。”
这下,金舒更懵了:“那……那他近来那些奇奇怪怪的举动,是怎么回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