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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一诺说:“你年纪真的不大。但对于孕妇来说,确实有些偏大,如果怀了的话,那更要看一看太医。”

清河郡主有些羞窘,不想和女儿讨论怀孕的事情,于是转移话题:“对了,昨天放榜了,你父亲说状元郎长得一表人才,还文采斐然。要不明天约你们见见?”

“我之前和你说了,我暂时不想这些事情。”

清河郡主解释说:“可是那孩子不一样。”

“怎么不一样?”白一诺疑惑地问。

“你和他认识啊!”

白一诺翻找记忆,可是记忆十分模糊,她几乎想不起来,于是说:“我什么时候认识状元了?”

清河郡主说:“之前你父亲去雁门关当太守,他父亲就是二把手。你父亲声名在外,他经常来家里向你父亲请教,也算得上是他半个学生吧。”

“他出自荆州盛氏,不仅家中豪富,家风还很好。算上他,盛氏一门三状元,和我们家算得上是门当户对。”

白一诺听完她的话之后,脑海中的印象逐渐清晰,一个小小的人出现在她的脑海里。

她恍然:“我想起来了,是那个小书生。”

因为阅历多,她不算是传统的大家闺秀,她的性格里不仅有文气,也有一股不安分的匪气。

小的时候,她读完书之后,便很喜欢和家族里的兄弟姐妹和丫鬟小厮们玩。雁门关是边关之地,崇尚武力。她便也舞枪弄棒,身上常常背着一把木剑,每天都想行侠仗义。

每次父亲因为喝酒回来晚了,都不得不挨她一剑。

虽然力度很小,不痛不痒,但这样被一个小姑娘戳,还躲不掉,侮辱性极强。

久而久之,父亲即使去喝酒,也不会喝得太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