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底下哪有什么东西。这就是个借口,支开他的借口。
他难得机灵地看着不远处紧闭的宫门。
“我不去。”
夜叩宫门,死路一条。
下午进城的时候,街上到处都在传,说庆王伏法,已经被羁押面圣。
傅朝朝当时神情就变了,他沉默了一下午,以往时候他哪里能安分这么就。
傅执喜很清楚自家公子的品行。
“真的,我从皇宫偷出来的,对她很重要的东西。”傅朝朝想挣扎一下,话没说完自己就蔫了,他烦躁地甩甩手,心里暗骂几句简云瑶不是东西。
他自己都不相信,阿喜自然更是不理会他。
半晌,傅朝朝抬起头,正经地望着阿喜,说话的口气严肃起来。
“阿喜,夜叩宫门可是死罪。你跟着我会死的。”
傅执喜看着他,蹙起眉头。
“为什么不能白天去?非要现在吗?”阿喜说,“公子,我们可以去找你的那些同僚,来过山寨的依凡大人,她总要上朝的。”
傅朝朝啪地一拍脑袋,在黑夜中发出一声脆响。
人都说,关心则乱。事实证明,关心不仅会乱,还会让人变傻。
他拍掉那些慌乱,就说这种时候才要冷静。